倪柝声文集 书名:基督徒报(卷五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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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(二)

得救之法

有一人深被圣灵所感动,心中渴想得救。但不知得救之法。他就问他的一位朋友说,“我应当作样作才能得救?”他的朋友正非常忙碌办事,就急答应他说,“从以赛亚五十三章六节的头一个‘都’字进去,从第二个‘都’字出来,就得救了。”真的,他用信心接受这两个“都”字的事实,就得救了。你得救了没有?请用这个方法。

神答应祷告

有一个小孩子,名叫亨理,他年纪虽少,但是他却知道神。他告诉他的家人说,我们无论向神求什么,祂总是答应我们的。祂断没有不答应我们的事。他家里的大人不相信,以为神有时答应我们的祷告,有时却不答应。一次,天大雨,众人就对亨理说,神若答应你所有的祷告,你何不去求神,叫明天不下雨呢?亨理说,“好,我祷告去。”明天仍然大雨滂沱。众人就问亨理说,“神答应你的祷告么?你看,天尚大雨!”亨理说,“神已经答应我了,祂说‘不。’”

基督身体

一位属灵的教士,告诉我他自己的一段经历。他说,他从前是在某公会里面,受派作某教会学校的教员。他因为爱主的缘故,就特别在学生中作工夫,拯救未信者,造就已信者,主大大祝福他的工作。大概就是因此,他的同工中,就有妒忌他的。

后来,有一位竟在他所属的公会年会时控告他以许多罪名。年会的委员并不宣布原告的姓名,也不说出他被告的原因,只派数人告诉他说,公会现在不要他了,请他整理行装回英国─革退!他闻知此事,如同半空霹雳,不知事从何来。他就要求那一班的委员说,他愿意回国,不过他们应当告诉他,谁控告他,他被斥回国是因何罪。就是罪犯,也无不知罪案而上断头台者。他们坚不肯告。后来,他就将这事在祷告中交给神。因为刺激之大,不禁在主前痛哭流涕。他自知并无过犯是叫他被斥革的。他自思:此后他的名誉,此后他的人格,将受人若何的鄙笑,就自以为若非令委员会以案情相告,争个水落石出,不休。越想到他的将来,骄傲的心就越使他不肯干休。

但是他在祷告中,好像看见了主,主就教训他说,你是属我的;那诬告你的也是属我的。我是头,你们俩都是我的肢体。看我的手:拇指受伤,与中指受伤,在我(头)看来,究有何别?都是叫我(头)觉痛。是你受伤也好,是他受伤也好,总是叫我难过。你何必争彼此呢?你何必要自己辩明,叫他蒙羞呢?你虽然脱离了诬枉,但我的痛苦岂不是一样的么?你何必自诉呢?我的孩子,安静罢!将你的将来放在我的手中罢!他就回国了;受了人许多的误会和轻看,以为他在中国犯了不可告人的大罪!今日他已又来福建作工约二十年了,从前与他同工的,早已无一留在中国了!

我的天父是火车车掌    

大约在十九世纪末叶的时候,戴德生先生在美国圣路易城的某会堂里主领好几次极美好的聚会;那时,那会堂的牧师,就是可爱的白路克博士(已故)。

路城会毕之后,他快要往伊利诺州的一个小村去;因为他订于某晚八点在彼主讲。因此,他须赶搭早车(火车),不然,恐怕来不及了。

白牧师平生对于一切聚会的订约是最谨慎的。所以他就豫先吩咐了他的马车夫早来等待。所订的时间到了,车夫还未到。因为尚有很多时候,他们就很放心的在那里等着。等了好久,白牧师放心不下,就到街上雇了一辆马车,与戴氏乘去。路上恰巧碰着那辆车,他们就换车,并且吩咐车夫快快的赶。白牧师定睛在时计上,顶怕赶不上火车。但戴先生却是很宽怀,且冷静的说,“我的天父是火车车掌。我是为祂作事。”一到火车站,火车开去久了!并且,若不是等到晚上,那里一定没有第二班的火车开往。白牧师不免十分抱歉,但戴先生又告诉他说,“我的天父是火车车掌。”

他们正出了售票处,忽然有个人跑到,对戴先生说,“哦!几乎赶你不上了!我告诉你:神真用你使我得福咧!”那人一转过身,就把一封信交给戴先生。信封里面存着七十五元的金票,且载有“自用”等字样。戴先生就对白牧师说,“看哪!我的天父现在才把火车费给我咧。”白牧师愕然问道,“你还缺乏车费么?怎么不告诉我呢?”他回答说,“我已经告诉了我的天父。”又续下说,“一切钱款,若不是特别载明是我自用的,我未曾用过。”那时戴先生走近一个站在车旁的人,就问他说,“你知道这里有别条路可以到伊利诺的某村么?”那人回答说,“这里有火车快要开往伊利诺州的春田城;又有从芝加哥来的火车,要经过春田往那小村去。但芝加哥的火车必较伊利诺的火车前一点钟到春田!”戴先生听了,却笃信的说,“今天伊利诺的火车必先到春田!”所以,他就买张车票,上了车。他请白牧师放心,因为他的天父是车掌。那天芝加哥的火车果然迟了一点钟到春田。年半以来,这回迟到却是头一次的。戴先生就上了那车,好好的到了他的目的地,并没有误了开会的时刻。他就打电报与白牧师说,“我的天父是火车车掌!”

第二天,报纸上载有某火车遇险破裂的情形。那知那火车就是昨天戴先生所搭不及的!